这篇文章是在1 年前刊登
无国籍身份阻断诊治路:沙巴9岁男孩安迪之死
【今特写】深入挖掘你不得不知的事
9岁的艾滋病患安迪走出房间见《当今大马》记者时,肤色苍白,身体憔悴,行动更是吃力,不过,他还是很高兴有人前来探望,更为可以吃到酸酸甜甜的糖果而欣悦。
安迪(Andy,化名)的母亲是艾滋病患者,分娩时把病传给了他,但基于没有国籍,他始终无法获得价格友善的医药照护,以控制病情。
虽然国籍问题也妨碍安迪上学,但他家里根本顾不上这个事情了。
去年,安迪病情一度恶化,走了鬼门关一趟,家里也因此欠下邻近沙巴拿笃医院(Hospital Lahad Datu)4万令吉的债务。
沙巴拿笃医院的急诊室
虽然艾滋病目前无法根治,但已发现控制药物,使它成为可管理的慢性健康疾患,但如果没有或拖延药物控制,则病患免疫系统会减弱,失调和病情恶化的机率随之增加。
安迪没有大马身份证下,沙巴拿笃医院根据“外国人标准”,要求他支付更高的价格来购买控制病情的药物,远远超出安迪家里的承担能力。
如此一来,安迪去年病情极度恶化。他住进了离家约 400 公里的里卡士儿科和妇产医院(Likas Pediatric and Maternity Hospital)。
这家医院答应提供安迪一年的免费治疗,并通过沙巴拿笃医院配药,但即便如此,他依然得依靠拿笃医院善意,免除非公民需要支付的高额挂号费。
拿笃医院说明外国人收费的告示牌
安迪与外祖母相依为命,为了让安迪接受治疗,她典当了珠宝,乞讨和借钱,但在4月12日,安迪还是撒手人寰。
她啜泣着说:“我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卖或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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