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篇文章是在5 年前刊登
虚构的五一三
【生手的天真】
2019年是五一三事件50周年,希盟政府拒绝设立真相和解委员会,也无意解密五一三历史档案,但相关媒体报导、公祭活动、论坛演讲、纪录片等的出现,都显示民间探索历史真相的动力。
不过,本文关切点并不在探索五一三真相,反而在五一三的“虚构”意义。不少人将事实(fact)与虚构(fiction)看作对立的概念,彷佛虚构的叙事妨碍我们趋近真相(truth)。英文fiction,也是小说的意思。
去年甫过世的历史学家海登怀特(Hayden White)特别关注历史的叙事结构,尤其虚构性的问题。他认为,小说作者所创作出的“真实”(reality)景象,并不会比历史学家叙述的更“不真”,两者的工作实有重叠和一致的部分。
就此而言,小说家重视的“真实”并非“事实”或“真相”,而是经由虚构的情节探问和解释人类的经验、历史和社会真实。
书写五一三,有作家采取隐喻的方式,例如黎紫书《告别的年代》其实不关五一三事件本身,却以高度符号化的方式操作(封面写着513、页数以513开始);有者描写五一三背景下紧张的族群关系(例如丁云“围乡”和Lloyd Fernando《Green is the Colour》);有者以忧伤语言告别家园(如Shirley Lim的回忆录和Ee Tiang Hong的诗作)。
正在验证用户
每月12.50令吉
- 无限畅读全站內容
- 参与评论与我们分享您的观点
- 与亲友分享《当今大马》付费内容
- 可扣税